,不过是给他这个皇帝身边的宠臣一个下马威罢了。
蒋欣瑶翻了个白眼,未及深想便道:“要是我,自个开个。买他个十七、八个声色俱佳,琴棋书画皆通的黄花大姑娘。今儿抱这个红,明儿抱那个怜的,既不要花一两银,还能帮着你二哥打探打探消息,又能赚银,一举数得,岂不乐哉?”杜天翔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蒋欣瑶。
蒋欣瑶被她看毛了。气笑道:“小叔叔,别理他,我有正事跟你说。老怕你找他寻仇。把蒋府分了个干干净净。再过半个月,老要动身去南边了。”
徐宏远长长的“噢”了一声:“她身怎么样?”
“先前怕是不行了。不过经我家老爷医治,有了好转。也就是熬日罢了!”
徐宏远目色黯淡,闷声道:“也算是得了报应,且随她去吧。”
欣瑶面色如常道:“我已经派人给福伯送信去了,让他把老宅的后花园给看牢了。”
徐宏远心下一颤。端着茶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难道她还要……”
欣瑶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老对徐祖母的心结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么些年了,一时是放不下的。再说老一向高高在上惯了,何时受过这样憋曲的气?”…
徐宏远深吸一口气,冷笑道:“也是该让她尝尝被人胁迫的滋味。当年安南侯府就是用这一招,逼着父亲休妻再娶。”
欣瑶端了茶盏,叹一声:“此一时,彼一时,老这口气再咽不下去,也得生生咽下。萧寒暗中派了人,我再让福伯盯着些,也是为了让你放心。”
徐宏远脸色微缓,又道:“这事,大哥,二哥怎么说?”
欣瑶垂眼道:“有祖父的亲笔手书,父亲和大伯还能怎么说?再说连靖王府的人都劳动了,府里岂有不顾忌的。原先我心里还埋怨萧寒这事做得鲁莽了些,不过细细想来,这会闹出来也好,以后咱们行事,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
“小寒这人,我最了解,看着是个闷的,又是行武出身,心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