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乱说的。”萧寒声色俱厉道。
欣瑶心知这话说得没了分寸,嘴角弯弯,手缠上了他的脖子,抬头在男人好看的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笑得一脸讨好。
萧寒小腹一热,毫不客气的吻了回去,待欣瑶气喘吁吁时,萧寒这才把她的头往怀里一按,咬牙切齿道:“早晚一天,我要让蒋欣珊在你跟前跪地求饶。动不了老太太,我还动不了她!”
蒋欣瑶感觉到男人的下身支起了小帐篷,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苍白的脸上涌上一丝红晕。遂引着说了些其它的话。
萧寒顾忌着欣瑶的身子,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没过几分钟。一阵困意上来,很快歇了某些心思,沉沉睡去。
欣瑶打量一圈男人疲惫的脸,抬手摸了摸扎里扎煞的胡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把事情细细的过了一遍。再睁开时,眼下一片清明。这才往男人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外头的两人听得里间没了声响,对视一眼,才把心归了原位。
……
燕淙元背手立于一副“万马图”跟前,瘦削的背影挺得笔直。
自打军中有消息传来,他便立在这图前,不言不语近半个时辰。
施杰红着眼睛朝刘滔打了个眼神,刘滔轻摇了摇头,反冲他抬了抬眉。
施杰轻轻叹了一口气,走上前道:“王爷,十六他……”
施杰刚想劝一句,不知何故想到了尚不知情的女儿,心中涌出无数感伤,哽咽着说不下去。
刘滔见状不妙,正色道:“王爷,平王福大命大,必能逢凶化吉。此时,还不到伤心的时候。”
蔡忠义抖了抖衣裳,恭敬道:“老刘所言极是。平王既能把毒逼出来,便已去了一半风险。小寒快马加鞭,半月之内必达军中,王爷需得宽心!”
燕淙元身子轻颤,幽幽道:“十六与我一母同胞,这些年,他为我风里来,雨里去,吃了不少苦。母妃临走前交待过我。我没护住他!”
此言一了,众人不知如何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