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一脸苦笑的指了指里头那位,道:“四妹妹,四妹夫可在家?”
欣瑶道:“昨儿个傍晚出了府,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我刚打发人去找了!”
沈英跺了跺脚,把欣瑶拉到一边,一阵耳语,末了才道:“大伯母听说阿力被兵马司拿住了,急得要命,这不,天刚亮,就到府里找了我。四妹妹,你看?”
欣瑶点了点头,朝后头的微云道:“快派人给大爷送个信,让他有空回府一趟!让人备车,呆会我要往杜府去。”
沈英见微云小跑着不见了人影,才舒了一口气。妯娌两个进了偏厅,荀氏早已等得心急火燎,见人来,寒喧几句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了半天。
欣瑶心中虽明了是怎么一回事,却不得不软语安慰了一番。
正说话间,萧寒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他见偏厅坐着的两个妇人,目光一紧,上前行礼。
荀氏见他脸满胡渣,脸有疲色,一口气把刚递上来的温茶喝了个精干,想着自个的儿子身处牢狱,指不定憔悴成什么样,刚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
欣瑶朝男人瞪了瞪眼,萧寒这才轻咳一声道:“伯母,先别哭,听我把事情说完。昨儿沈力在蒋府多喝了几杯酒,就跟着几个友人去了。有个新来的女伎叫可儿,长得标致不说,琴棋书画皆通,沈力便让她来陪酒。
这个可儿原是迟青瑜的相好,迟青瑜一个月花两千两银子包下的她,按理说她是不需要出来陪酒的。也是巧了,昨儿个迟青瑜有事没来,这可儿见有银子赚,又是几个年轻富家公子,便没有推却。
哪里知道那迟青瑜临了又来了,进门正巧看到巧儿被沈力搂在怀里,他仗着人多,当下就先动起了手。两拨子人马大动干戈,把那砸了个稀烂。正好兵马司的人巡检,就把人都抓了进去。”
荀氏忿忿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下作的娼妇,活该被被千人骑,万人睡,眼睛里除了那几两银子,还能看见什么?”
沈氏脸一红,忙抢了话道:“妹夫,那迟青瑜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