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孙女,早点让大老爷把桂华收在房里,桂华也就不会动这个心思想要李代桃僵,最后阴差阳错,做出蠢事,丢了蒋府的脸面。如今杜府的人都以为咱们蒋府的丫鬟,个个都想爬主子的床呢。孙女我便是长了十张嘴,也分辩不清了。老太太啊,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蒋老太太一听,正欲动怒。
欣瑶眼疾手快,暗地里掐了自个一把,眼泪扑扑掉落下来,楚楚可怜道:“老太太,好在老太爷是个明理的人,说咱们蒋府诗礼传家,自然不会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那些下贱的奴才,背地里存了心思,坏了蒋家的名声,他让我放宽心,把府里的丫鬟敲打敲打,凡是想爬主子床的,统统撵出去,倒也没说旁的重话。”
蒋老太太岂会听不出这一番含沙射影的话,人是她给的,又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出了这样的事,只怕个个在背地里笑话她老婆子。
她连连拨了几下佛珠,道:“怎么我听说,是杜家大小姐在里头搞得鬼?”
蒋欣瑶暗道一声不妙,只怕桂华已进府见着老太太了,看来回去还得跟萧寒说一声。
她抹了一把眼泪道:“老太太,与桂华苟合的男子正是杜大小姐的嫡亲舅舅,杜府的大管事杜刚。那杜刚有妻有妾,有子有女,在杜府混得风声水起,如今被逐出杜府,一家人哭哭啼啼到外头讨生活去了。”
“不是孙女向着杜大小姐说话,有个做大管事的亲舅舅在府里,大小姐日子过得舒心,怎会笨到做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再者说了,有哪个姑娘家心思狠毒到连亲舅舅也算计的?”
老太太一听,心里却把那桂华骂了个狗血淋头,好个贱人,原是你心存不鬼,误打误撞,被人抓了个现行,偏到我跟前来说是遭人陷害。
她见孙女哭得伤心,不得不好言相慰。
晓荣见此情形,扑通一声跪倒在老太太跟前,声泪俱下道:“老太太,奴婢奉老太太的命去萧家侍候大奶奶,如今桂华出了这个事,奴婢实在没脸在萧家呆下去,大爷说了,谁要是敢再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