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抽个空去送送。”
欣瑶随口道:“不用了,我今日让李妈妈,轻絮回去送了些东西,他们一大早的船。你来回赶,怕误了去衙门的时间。”
“噢,听说你的两个丫头要跟着船一同回南边?”
蒋欣瑶突然睁开眼睛,心思转得飞快,半晌才闷声道:“李妈妈跟你说了?”
萧寒慢慢把欣瑶扳过身。直视其眼睛,低声道:“是我逼问她的,你别怪她。以后有什么事,无需瞒着我,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不能说?我有什么事,也不瞒着你。都与你说。”
欣瑶干笑两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罢了。”
“你也说是不相干的人了,这样的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一个不识好歹的下人,哪值得你为她藏着掖着?你啊,看着是个冷的,实际比哪个都心软。只这心软的对象也要分人。有的人,就是天生喂不熟的白眼狼。”
说罢,用手抚了抚欣瑶微皱的眉头。
欣瑶眉头稍稍舒展开来。
“人一生下来,有穷有富。穷的人为埋饱肚子卖儿卖女,富的人为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各有各的身不由己。我想着这些丫头都是苦出身,跟了我十年,总想为她们谋个前程,也不枉伺候我一场,所以对她们几个,心肠不勉软些,哪晓得……哎,好在那几个都是好的。你也不必劝我,秋家一事,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萧寒皱着眉头点点头,道:“你这样一说,倒有几分道理。”
欣瑶笑道:“不是有几分道理,是很有道理。人心都是会变的,有了馒头就想要肉汤;有了肉汤就想要好酒;有了酒,有了肉,就想要娇妻;有了娇妻又要美妾。倘若这些正大光明得来倒也罢了,旁门左道的伎俩用多了,神仙也会讨厌。说白了,份这东西,就像我每个月府中的开销,支一回,少一回啊,最多能撑一个月,早晚会见底!”
萧寒听罢,大有感触,笑道:“你这话,真该让那些个朝堂上自以为是的文武百官们听听,羞都能把他们羞愤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