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全府人都知道。哎,嫁个世医之家,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有病治病,没病防身;坏处是一切*全无。
萧寒看了看床上的人,咬了咬后槽牙,把微云叫进来吩咐了几句,便脱了衣裳钻进了被窝,从背后拥上来,温厚的手掌轻轻覆在欣瑶的小腹上,慢慢搓揉。
欣瑶被搓揉的舒服了,才轻声道:“这两天忙,没顾得上,回头一定好好吃。”
蒋欣瑶这回说了假话。实则内里的详是她一见苦药心里头就杵,回到院里,就偷偷让微云把药扔到角落里。
半晌,萧寒叹了口气道:“往日里瞧你聪慧,怎的连自己身子也不顾。从今往后,一日三顿,一顿不能少,直到好了为止。我知道你喝了半年的苦药,喝怕了,那一个月,我也是被天翔逼着天天喝,苦死我了。可良药才苦口,早早把根去了,你也能少受些罪不是!”
原来他竟猜到了。
不知为何,蒋欣瑶的心里涌上了一丝暖意,往男人怀里靠了靠,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许氏如今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倒是便宜了她。她那两个儿子一心以为许氏手里还有几万两银子,对她倒是孝顺,倘若这两人知道许氏手里只剩下几百两的私房,不知道作何感想?”
萧寒沉声道:“你那个好三姐真真是个人物,把你三姐夫外头养女伎的事露给了公婆,连郑祭酒都知道了,听说把郑祭酒气得个半死。结果你猜怎么着?”
欣瑶这会已经大好,只余隐隐的痛。
“是不是她帮着郑亮说话了?把责任都推到那女子的身上!”
“倒底是你明白她,正是如此。听说这些日子郑亮都是歇在她房里的。她也算沉得住气。”
欣瑶笑道:“那伎女现在何处?”
“你猜?”
“我猜肯定是进府了。三姐夫那么怜香惜玉的一个人,想必是舍不得的。”
萧寒搓揉的手重了些力道,道:“是进府了,如今郑府是你三姐姐当家。”
欣瑶眼前一亮。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