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印象。沈府端午游船过后,一晃已五六年过去了。两家虽同在京城,只是张家门第高,蒋府一个四品官吏人家攀附不上,欣瑶又素来不喜钻营,两人再无交集。
依稀记得那年兰姐儿满月,其姐姐张馨月偶尔提起说馨玉被其母亲拘在府里出不来,看样子像是定了亲的。至于怎么兜兜转转与沈力定了亲,欣瑶还真是一无所知。
蒋欣珊见其神色,深笑道:“妹妹怕是不知道吧,那张馨玉原是定了亲的,连日子都看好了,不知怎的却又悔了婚,一直耽搁到现在,如今都已十八了。哎,这个年纪也算是老姑娘了。这回能与沈家结亲,也不知道是谁在其中穿针引线。张家两朵金花都嫁进了沈府,沈府的门第一夜之间水涨船高,可见冥冥之中,缘份自有天定。妹妹,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蒋欣瑶一语关双道:“正是这个道理,红线都在月老手里牵着呢,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抢不来。”
蒋欣珊脸色一沉,仍笑道:“哎,倘若那张馨玉知道沈力曾与妹妹议亲,又心仪妹妹,不知道会作何想法?不过以妹妹与张馨玉的姐妹深,想必是不会在意的!”
蒋欣瑶在腹中亲切的问候了蒋欣珊的亲娘,忽然扑哧笑出了声。
“馨玉姐姐在意不在意,我倒不好说。不过姐姐曾心仪沈力这件事,我想三姐夫一定在意。姐姐,时辰不早了,与姐夫早些回府吧,万一妹妹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扰了姐姐、姐夫蜜里调油的好日子,那可就罪过了。妹妹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也不去看蒋欣珊脸色如何难看,甩袖而去。一口浊气尽出,蒋欣瑶看这阴沉的天,觉得顺眼了许多。
轻絮几个见小姐离去,也不敢多,朝三小姐行了礼,匆匆跟上。
蒋欣珊脸色煞白,狠狠的嘲欣瑶的背影啐了一口,顺了顺气,才回了归云堂。
新人回门,按着习俗得在落日前回去,萧寒在外院催了两回,才把蒋欣瑶催出来。
蒋宏生夫妇及元晨,元昊均送到门口。欣瑶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