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瑶儿,你是说……”
……
一盏茶后,叔侄俩个神色怡然的靠在椅子里,津津有味的吃着小丫头刚刚送来的点心,眼角眉梢都是满足。
欣瑶似想起了什么,道:“小叔叔,莺归这丫头快二十了,从小跟了我,我不得不为她思虑一番,偏她又不肯嫁,这真真是让我为了难。”
徐宏远点头道:“是个忠心的,只是有件事你怕是不知道,这丫头似对怡园请来的琴师有些个意思,常做些点心,让小丫头送过去。”
欣瑶一听,便皱了眉头道:“这琴师是个什么来历?”
徐宏远道:“琴师姓杨,名帆,十六引荐过来的,原是二皇子府上的,琴技很好。每日在咱们园子里弹一个时辰,一个月结一次帐,其它的,我问他,他也不肯说!”
欣瑶冷笑道:“你回头帮我查查这人的来历,今日怎么没见燕鸣?”
“燕鸣今日到庄子上去了,你大婚那日的菜式,全是他们俩个在打点,很费功夫!”
欣瑶心下不悦,恨恨道:“得让萧寒多掏银子,我的人,倒给他支使得团团转。”
徐宏远又气又笑道:“你这孩子,什么你的他的,这筵席是我送的,就冲他救了你一命,也应该!”
蒋欣瑶嘴角抽搐,面带不屑道:“小叔叔,胳膊肘不能往外拐,我才是你亲侄女,你怎么不说他白得了一个娇滴滴的媳妇。”
“阿远,谁白得了一个娇滴滴的媳妇?”
荷风亭外,燕十六慢条斯理的打着扇子走进来,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派头。
后头两位欣瑶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不由轻描淡写的看了徐宏远一眼,后者手一摊,一脸的委屈。
燕十六摇摇走到徐宏远跟前。俊眉轻挑道:“你不必看他,他也不知道!”
欣瑶不得已只得起身,福了福道:“三位公子好!”目光却落在燕十六的扇子上,暗道大冷的天。这厮也不怕扇出病来。
燕十六一把折扇,摇得架势十足,笑道:“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