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媳妇转了这么大个圈子,绕了这么多的弯,为的只是报清凉寺一仇吗?”
萧寒看了看地下,复又抬起头,沉声道:“报仇是其一,把安南侯府从中摘出来是其二,最终的目的,怕还是蒋家!”
燕淙元昂首长叹道:“你倒是看得分明。一颗被废了的棋子只能是颗弃子。弃子的下场虽落魄,还不至于死,总比将来身首异处的好。成者为王,败者冦,她绕了一大圈,不过是怕蒋家将来受侯府牵连,于是使了一招弃帅保卒!真真是好算计啊!”
燕十六三人极其恼怒的看向萧寒,心时同时骂了句:“他娘的,你怎么不早说?合着我们都被耍了!”
萧寒全然不理会左右三人那如箭的目光,意味深长的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二哥,倘若那位用一招弃卒保帅,你说安南侯会如何想?文武百官会怎么样?”
燕淙元脑中电光一闪,猛地起身,走到萧寒跟前,抬了抬眉,道:“你是说,她连这个都算计好了?”
萧寒重重的点了点头,稳稳道:“应该是的,要不然,也不会特意让人来传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燕淙元连连后退两步,跌落在椅子上,神色落寞道:“倘若我身边有这样的能臣谋士,何愁大业不振!”
燕十六三人至此方才明白过来,脸上一片惊讶。
萧寒眼中多了一份忧色,谨慎道:“二哥,欣瑶把棋盘摆开了,怎么下,咱们可得好好商议商议,别错失了好局!”
燕淙元抚了抚额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许久,他抬了抬手,指着徐宏远道:“阿远,如果说,我不想让安南侯死在牢里,你待如何?”
徐宏远不由自主的双手紧握,半天才道:“请二哥吩咐!”
燕浣元起身踱了两步,走到徐宏远身边拍拍肩,语重心长道:“男子汉大丈夫,眼光要看得长远。死很容易,痛苦卑微的活却很难。如今你这大仇算是报了大半,缓缓也未必不是坏事。你们都过来,说一说明日一早该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