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他却只能对月饮酒,焉知他不羡慕你!”
杜天翔一时语塞。
片刻,徐宏远弃船登岸,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笑着迎了上来。
三人坐定,一番说笑后,谈起了正事。
萧寒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阿远,你让我查的,有眉目了。放出风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张一明。手法也很老套,花了几两银子雇了几个闲人。”
徐宏远冷笑道:“这样的小人,也配称读书人?真是玷污了读书人的名声。他这是要毁了欣瑶的名声啊。”
萧寒冷笑道:“这世上的人,阴险狡诈,钓名沽玉之辈何其多,你又何必耿耿与怀?”
杜天翔沉思道:“阿远,以你侄女的家世人品,不至于找这样一个人吧?你那二哥,不仅看人的眼光不行,挑女婿的本事也差了些,我与萧寒,哪个不比那小人好?你看我,好歹也是世家子弟,太医院头一号人物,名满京城,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徐宏远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也是奇怪,沈家那样的门第她都看不上,怎么同意与这样的人议亲,就算他有状元之才,只这人品……怪事,怪事。”
“难不成你侄女被那小人的皮囊给迷花了眼?”
徐宏远也不作答,只把目光落在杜天翔身上,上下打量。
杜天翔似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大言不惭道:“这世上能比得过我这皮囊的男子,已不多见。她连我都未曾多看一眼,又岂会看上那小人?”
萧寒目光深邃,低沉道:“四小姐这样的女子,岂可以平常眼光看她,阿远,她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做什么都有深意,回头问问便知。那个张一明,要不要我出手?”
徐宏远笑道:“我只负责打探,余下的事,还得欣瑶拿主意,放心,能算计她的人不多。走,今日我作东,请二位尝尝我侄女新研究的菜式。”
萧寒却道:“这事,我倒有一计,回头,我与你们细说。阿远,往后有什么打算?”
此言一出,三人均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