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来。
又道此次事情,全因着顾氏为二爷挑房中摆设才起,如今周氏被禁,永无出头之日。其财产,陪嫁均分给亲生的子女,也算是断了祸根。
袁氏心下犹豫。
顾氏见老太太如此行事,必是舍不得吴家的这门好亲。她暗思再三,含着笑对老太太抱怨。
“媳妇管着事。又要照顾二老爷,偏身边还有三个不器的子女,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只盼着元航早日成亲,院中有人把持,也好助她一臂之力。
老太太见顾氏说出这样一番话,心下叹了又叹。
袁氏久练成精之人,哪里会听不出其中深意。当下微不可察的朝顾氏点了点头,诸事不提。
袁氏陪着老太太说笑一番,待钱嬷嬷端了药进来,便趁势告退。
回了府,待吴老爷回来,便把今日之行所见所闻讲于他听。
吴老爷沉吟半晌。眉目舒展道:“如此说来,倒是好事。”
袁氏笑道:“可不是好事吗,原本我还想着这蒋家妻弱妾强,亦芳进门,靠着哪边才好。如今看来,倒也省了事。”
“既然二太太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咱们这头也别再生事、回头,把蒋家的事如实跟女儿说,好让她心中有数。”
“我的爷,这些个小事,还要你交待吗……”
……
蒋宏生这两日在衙门被顶头上司斥骂一顿后,觉得同僚看他的眼中颇有深意,自然知道所为何事,只一如继往低调行事。
与之交好的几个同僚私底下好生一番劝慰,蒋宏生这才明白,敢情他在众人眼里就是个懦弱无比,被一个小妾欺压到头上,敢怒不敢言的可悲之人。转念一想,当初自个又何尝不是呢。
原来蒋宏生常与同僚轮流宴请,一帮大男人,喝了酒,所谈除了朝庭大事,剩下的无非就是女人。旁的人说起正室,要么大度,要么贤慧,要么精明,要么霸道,独独蒋宏生说柔弱。如今看来,可不就是柔弱可欺吗。
妾是什么,是玩艺,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