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定的怂恿下,联合哈密指挥使刘明,私下组织民间采石玉人进山采玉。当时天山一带的采玉权全部集中在皇帝手里,任何人不得私自开采。那赵仆不仅私自进山采玉,还把玉偷偷运往内地,通过各种渠道买卖。换成钱,饱入其囊中。”
“那刘明有个表弟,正是父亲的上司,这才把徐家牵扯到这桩祸事中来。父亲既已把翠玉轩给你,下面的事。想必你早已知道。”
蒋欣瑶点点头,算是回答。
徐宏远继续道:“其实那周子兴,早就买通了叶一定。换而言之,这一切,都是周子兴与苏皇后布的一个局,其目的不言而喻,只为把玉贵妃及其依仗的家族连根拨去。”
“藏玉一事东窗事发。皇帝震怒,下令刑部彻查此案。刑部在赵朴京城宅子的后花园底下,挖出一万多斤石头,人脏俱获,一切水落石出。”
“最后,牵扯到此案的人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玉贵妃被夺其封号,幽禁冷宫,听说最后郁郁而死。先帝病逝。苏皇后之子成功登顶。苏皇后论功封赏,排除异己,对有功之臣加官进爵,对当年与其对立之人抄家灭族。赵家首当其冲。”
说到此徐宏生双目含泪,似感叹,又似哀伤,兔死狐悲,徐家又何尝不是如此。
蒋欣瑶冷静道:“小叔叔,听你这样一说,徐家只是这网里的一尾小鱼,无故被牵扯进来,算是无足轻重之人,抄了家,受点牢狱之灾也便罢了。侯府落井下石,也只为了老太太。为何这些年过去了,还有人打听小叔叔母子二人,难不成,这里面还有隐情?”
“瑶儿聪明。”徐宏生不由感叹。
“徐家世代经营珠宝玉石,江南一带首屈一指。百年来,引得多少同行红眼。徐家这一败落,有人故意传出徐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家中古玩玉器多不胜数,便有那贪心之人趁机打起了徐家主意,那周子兴就是头一个。”
“周子兴,老安南侯爷,老太太的父亲?”蒋欣瑶喃喃道。
“没错。南侯府看着雕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