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子荣登高位,辅主有功,这才有了今日的风光。只是如今太后已逝,一朝天子一朝臣啊母亲。”
顾氏听得心惊胆颤,忙道:“瑶儿,你是说,皇帝要动侯府?”
蒋欣瑶摇头叹道:“皇帝要动谁,女儿不知道,女儿只知道积善行德,福未至,祸已远。安南侯府如此行事,怕是长久不了。为着蒋府一家老小,女儿想请母亲劝劝父亲,离侯府远着些,万一真有祸事,也牵扯不到父亲头上。”
顾氏急道:“怎么可能牵扯不到,再怎么说也是老太太的娘家,你父亲的舅家。这可如何是好?”
蒋欣瑶忙道:“母亲别急,这只是女儿一时的担忧。当不当得真,还两说,这是其一。其二,老太太嫁到蒋家几十年,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要父亲勤勤恳恳,清清白白做官,不徇私,不贪赃,不枉法,不参与侯府那些个破事,便牵扯不到他。”
顾氏拍着胸脯,心有余悸道:“你这孩子,吓死我了,说得跟真的似的。”
蒋欣瑶认真道:“母亲,可不是我危言耸听,防着些总是好的。你看咱们府里,老的老,小的小,几十口人,总不能做了侯府的陪葬品,到时候,哭都没地哭去!”
顾氏沉思道:“我儿说的有些道理,等你父亲回来,我与他好好说说。”
欣瑶又道:“母亲理着家,也得束着家中管事,下人,万不可仗势欺人做那苟且之事。旧年二哥与丫鬟一事,就过了些。别尽纵着,该管还是要管。这里是京城,不是苏州府,没有谁能一手遮天?”
顾氏点头道:“放心吧,咱们府里的下人。还没那个胆。西边的那个,胆子比谁都小,出不了大事。瑶儿啊,你这脑袋里一天到晚的想些什么。若是你两个弟弟有你这般机灵,我就阿弥陀佛了。”
欣瑶笑道:“母亲,弟弟们还小,我只不过比着旁人多看了几本书而已。”
后半句话,欣瑶没有说出来,她不仅比旁人多看了几本书,还比着旁人多经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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