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运水,成本高啊,天天动脑筋想点子给人做饭,累啊,莺归整天在厨房忙活,辛苦啊。把父子二人气得直想摔了筷子走人。
奈何形势比人强,蒋元晨朝父亲递了个眼神,言下之意是我的荷包已经空了,蒋宏生乖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放在桌子上,只说养了个不孝女。
蒋欣瑶很不客气收起银子,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当即笑意盈盈道:“父亲与弟弟来回路上辛苦,明日做一个肥肠酸汤鱼,做一个红烧狮子头,再来个荷香糯米排骨,清水河虾,玉米鸽子汤,若再有个大肉包,不知道父亲,弟弟可还满意?”
蒋家父子咽了咽口水,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蒋元晨那日被姐姐一番言语震撼后,一夜之间,老成不少,在府中行事更为低调。
他主动要求去书院读书,下学后每日里给老太太请安后,便往听风轩去。姐姐临走时,把那一屋子书交给他打理,他爱若珍宝,闲暇时必亲自整理一番,走时,拿上一两本回去,看完了再换,如此反复。姐姐说过,闻着书香入睡是件幸福的事情。
……
来年的春天,蒋府有了两件大喜事。
二月初八,蒋家大老爷,二老爷,带着各色嫁妆,满满当当的装了两大船,走京杭大运河,送二小姐上京完婚。
蒋欣瑜一席红衣,在漫天的喜乐声中,拜别老太太、父母兄弟绝决而去。杜姨娘在人群中哭成了泪人。
四月初九午时,蒋家二太太在老宅顺利产下一子,重六斤七两,取名蒋元昊,府里排行第四,人称四爷。
同年十月,瑾珏阁分别在金陵,扬州开铺。蒋全自五月从西域回来后,年尾带着人马又往西南去了。
这年的春闺考试,有一个叫徐思振的十九岁考生,殿试后,被皇帝亲点为探花,授翰林院编修。据说这个徐思振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温文而雅,真真是玉树临风,气宇不凡。
朝廷向来有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说法,且徐思振尚未娶妻,无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