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侯爷是你们的亲舅舅,定会把这个人情还给蒋府,到头来得益的还是你们。”
蒋宏建惶惶道:“老太太,万一孙家对二丫头……”
“放屁!孙家不可能委屈了二丫头,辛辛苦苦求娶来的,供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委屈。你们倒说说看,我有何理由推了这门亲事,去做那既得罪孙家,又打了侯府脸面的蠢事。”
老太太端起茶盏,轻啜一口,随即又重重的把茶盏搁在几上。
“再者说了,这个世道,女人有几个不守活寡的,你们母亲我,就是守了一辈子的活寡,不也照样活过来了。到老了还得为你们两个不成器的筹谋,我这命,苦啊……”
老太太说到伤心处,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大老爷,二老爷忙磕头告罪求绕。
老太太见火候差不多了,泣道:“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能舍得谁去?这就是命,挣不过,只能认命。但凡你们成器些,也走不到这步。罢了,你们也不用跪我,心里别恨我就行。我是黄土到脖子的人了,只恨不能早日陪你们父亲去,偏又闭不了眼,还得为你们这些个不孝子孙,成日里操心操肺的苦熬着,还落不得好!”
一席话把兄弟两个说得一人抱着老太太一条腿失声痛哭。
母子三人流了会眼泪,老太太缓缓心神,对着两个儿子道:“行了,这是大喜事,哭什么?你们两个,好好为欣愉操办,嫁妆比之大丫头,只多不少,多给些银子傍身,也不枉我养了她一场。”
兄弟两个含泪点头应下,又商量了会婚事筹备的事,方才告退。
这一仗,大老爷,二老爷还未出手,便一败徒地,只得灰溜溜的各自回房。
……
第二日,蒋府一片哗然。
众人都知老太太应下了这门亲事,只等两家交换了庚贴,选定吉日。羡慕妒忌的有之,伤心惋惜的有之,可谓众说纷纭,不一而足。
蒋欣瑜不知从何处得知自己婚姻的命运后,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只把那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