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受些罪。另一方面,四处奔走,重金相求,看能不能脱了罪去。
原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料到朝中那些个贪官明里暗里拿着银子,转过身却拍拍屁股翻脸不认人。蒋老太爷觉着不对,派人花重金细细一打听,这才明白其中的是非曲折。”
“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没错!”蒋全顿了顿,脸色讥笑之色渐起。
“安南侯府大小姐周雨睛,也就是你的祖母在元宵灯会上,无意间遇见你祖父,竟一颗芳心暗许。侯爷为着爱女,上上下下早已打过招呼,图的就是你祖父的人。”
蒋全不紧不慢的言语,听在欣瑶耳中,无异于五雷轰顶,怪不得……怪不得……
“蒋老太爷当即唤来儿子媳妇,这事关系到小夫妻俩,又关系到媳妇的娘家,他作不了主,便告诉了实情。锦心小姐一听,当下表示愿意自请下堂,只求侯爷高抬贵手,放了徐家一门。你祖父当然不会同意,最后小姐以死相逼,迫使你祖父写下休书,送到安南侯府。”
蒋全磨了磨后槽牙,又道:“几日后,徐家众人方才从狱中出来,只家产都充了公。两个白发老人当街抱头痛哭,这场飞来横锅,最后换得千金散尽,一双儿女劳燕纷飞。
小姐带着双亲、仆众,坐船回了苏州府,寄居在蒋家老宅内,我与父亲一起跟着回了青阳镇。一个月后,京城便传来你祖父迎娶安南侯府大小姐周雨睛的消息。据说是十里红妆,盛况空前。
婚后一年,蒋老太爷因心中愧疚,结郁成疾,一病不起,临终前唤来你祖父,让他无论如何要照料好徐家。蒋老太太与蒋老太爷琴瑟和鸣,夫妻一体,老太爷为她一生不纳二色,仅仅过了五个月,蒋老太太就跟着一道去了。
消息传来,徐家人如丧考妣,五内俱崩。老太爷和老夫人因在狱中坏了身子,又听得好友夫妻双双离世,没几年便相继病逝,留下孤苦伶仃的小姐独活于世。那几年,我看着小姐痛不欲生,整夜哭泣,心中……”
蒋欣瑶听得满脸是泪,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