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长风,拉着燕鸣絮絮叨叨说了一宿的话。
次日酒醒,蒋福捶床长叹,心中懊悔不已。不自在了几日后,慢慢的对燕鸣重用起来!
欣瑶见状心中颇为满意,私下对莺归道,你这弟弟,有勇有谋,还有忍性,是个人才。也不枉你偷偷为他流的那些个泪。
这次的阴沟里翻船,让蒋福归纳出一个真理,那就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狐狸窝里养出不小白兔来。
……
第二日一早,燕鸣就把打探的消息报给了欣瑶,当然,作为回报,蒋欣瑶让冬梅赏了二两银子给他。燕鸣大方的接过银子,也不推托,谢恩告退。
这一举动让莺归红了脸,扑通跪下给小姐请罪。
冬梅一把扶起莺归,告诉她,打探消息这些事情,多半是要用银子的,哪有不花钱就能白得消息的,这才让莺归稍稍安心些。
欣瑶没功夫理会这些,她正在快速的分析刚刚得到的消息。京城翠玉轩钱掌柜让蒋老爷速速赴京,原因不明。
欣瑶知道蒋老爷名下有个翠玉轩,只这铺子在京城并不打眼,生意也平常,老爷子从来不过问。她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小小的铺子会有什么大事值得蒋老爷要远赴京城。
一个不营利的铺子,当初离京时为什么不索性关掉?
老爷子要上京,难道仅仅是为了一个铺子,与那两个失踪的人有没有关系?
她怎么办,是留在青阳镇,还是送回苏州府?
这是蒋欣瑶需要直接面对的问题。
接过冬梅递来的茶水,欣瑶慢慢的喝了一口,随即让冬梅把李妈妈叫来。
莺归轻轻关上房门,拿过把小竹椅坐在门口做起针线来。
蒋欣瑶直截了当的把情况跟冬梅和李妈妈说了,并问她们有什么看法。
李妈妈说道:“京城的翠玉轩好像只归在老爷名下,经营什么不清楚。当初二老爷分府的时候,也没有分出去。咱们蒋府的产业都以绣庄,米铺,当铺,庄子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