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走动,不过不是往侯府走动。”
陈氏眉眼轻动,嗔骂道:“作什么东一榔头西一斧的,听得我云里雾里,越发的糊涂起来。还不赶紧的说全呼了,也省得我在房里揪了半天的心。”
蒋宏建摸了一把陈氏的高挺的胸脯,叹道:“急什么,我这不正要说吗。父亲在京城置了房外室,儿子都十多岁了,买了房买了地,当家奶奶似的供着呢,母亲和二弟带了人,连夜把家抄了,等父亲回来,人去屋空啊。”蒋宏建感叹道!
“父亲今年都五十多了,长年在京城为官,身边没个人侍候,纳个妾稀疏平常。母亲也太狠了些,”陈氏惊声说道。
“狠,狠的还在后面呢。你道这女人是谁?”
“是谁?”陈氏好奇道。
“她是我们蒋家世交之女,同父亲青梅竹马,说是从小就定了亲的。”
“噢,还有这事?难不成老爷这些年与太太形同陌路,为的就是她?从小定亲,那老爷如何又娶了太太?”陈氏听得一头雾水。
“哎,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哪里清楚?母亲从不与我说这些。”
陈氏急道:“大爷,快说哎,后来怎么样了?”
蒋宏建不由打了个冷颤道:“母亲以这母子二人的下落,逼父亲拿出了京城的房契地契,逼着他致了仕,上书请求让贤给二弟。待上司批准后,母亲这才说出她那母子二人的下落!”
“母亲把人弄死了?”
蒋宏建斜着眼睛看了陈氏,陈氏自知失言,忙讪讪道:“我这不是瞎猜猜吗!”
蒋宏建与陈氏夫妻近二十年,自个老婆是个什么德性,他岂能不知?只得无可奈何的叹道:“母亲把那二人卖去了西北。”
陈氏捂着胸口,缓出一口气,心道这跟弄死了有什么区别。
“父亲得知两人下落,马都没下,就追了去寻,整整三个月,任是没找到,哎,你是没看到,一下老了十多岁啊。母亲趁机把京城的房和地托大舅舅卖了,有些个值钱的家当,随船带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