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住她的手。
她摇摇头,“我就是在想,我还有什么事情没做,还有什么人没有照顾到。”
殷昱微笑看着从远处飞奔而来的殷煦,说道:“慢慢想,你有一辈子的时间。”
天墓棺咒
“恭迎太子殿下。”
随后来的谢琅毕恭毕敬地朝殷昱行礼。行完礼,他转眼又负手笑道:“如果微臣猜得不错。殿下一定是为前去西北谈判的钦差人选而来了。”
殷昱笑着抱起殷煦,说道:“真是知我者,莫若我舅兄啊!”
谢琅狡黠地笑了笑,说道:“殿下把前儿下棋赢回来的那幅顾游之的鲤鱼图赏给臣,臣就给你推荐个人!”
舅舅真是越来越像个老狐狸了。殷煦叹气地想。
殷昱将殷煦放下来,扬唇跟谢琅道:“你要是给我推荐个人,我就把那图赏给你。”
这话看起来没分别,但细想之下分别大了。
谢琅立时垮了脸,袖手道:“有没有必要这么滴水不漏?一点破绽都不留,这样怎么往下斗嘴?”
洪连珠扯了扯丈夫。“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可是太子殿下!”
谢琬笑道:“闲的时候,皇上也和魏阁老靳阁老他们偶尔这样斗嘴来着。说是用不着时时刻刻把气氛弄得如临大敌般紧张,君臣之间偶尔斗点小嘴,无伤大雅,皇上也不会怪罪的。上次皇上还和靳阁老打赌,赌魏阁老究竟会派魏暹去哪儿呢。”
说到这里,洪连珠倒是想起来:“是了,魏暹如今在哪儿呢?”
魏暹之所以会自请外放,是因为受不了魏阁老的管束,虽然没什么大矛盾。魏暹那个人虽然也有几分土脾气,可是忠孝仁义还是知道的。他不敢明着跟魏彬顶撞,就去求了殷昱。让他跟魏彬说合说合,把他放到外头去当父母官。
谢琬笑道:“在清河当县令。”
洪连珠愣了愣,“怪不得前些日子撞见亭妹妹,她说从清河回来呢。”
靳亭没什么城府,就是有什么事生气也是过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