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你们既然知道这个人。肯定也知道了这层。还来问我做什么?”
她越是这样,谢琬就越觉得有问题,“我们知道他是得天花死的,我们还知道他得天花的那天夜里。曾经到过护国公府。
“老夫人。霍家不但是朝廷世代的宠臣。还是手拥重兵的重臣,皇上这几年对霍家屡有不公之处,对我们王爷更是谈不上有什么祖孙之情。太子妃那几年在宫中日夜以泪以面,他们是霍家的女儿和外孙,而霍家却从来至尾没曾进宫讨过什么公道,这正常吗?
“这不正常。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还十分窝囊!手拥重兵的霍家连自己的女儿和外孙都保护不了,明知我们王爷蒙冤在身而流亡在外,只会忍气吞声地派人寻找,而不曾因此向宫中施加压力,这不是一个外戚该有的作为。所以这中间一定另有隐情。而这隐情,是不是跟当年惠安太子的事有关?”
霍老夫人面颊绷得紧紧地,盯着她的目光里绽出火光来。
“你这是在责怪霍家对安穆王不够好?”
“够不够好得看这件事究竟出于什么性质。”谢琬道,“如果霍家是被迫如此,那又另当别论了。”
霍老夫人抿紧唇,看向殷昱,“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殷昱揖首道:“孙儿的确觉得此事有疑。乱党背后的内情不查情,那么我们就是抓到了七先生,说不定也还是会有余孽隐匿在朝堂。要想一网打尽,只能从根底上把他们揪出来。”
“你怎么这么肯定乱党谋反就跟这事有关?”
霍老夫人站起来,“惠安太子的死是个意外,是疾病,是当年太医院都集体确认过的,这之间难道还会有什么阴谋不成?”
她的态度微微有些激动,说到末尾也有几分质问的味道。
谢琬与殷昱对视了眼,上前道:“是不是阴谋,我们不敢肯定。同样,七先生有没有跟这件事有关,我们也不肯定。只不过我们根据当年的线索,查到与惠安太子一同染病而死的还有个孩子,这个孩子极可能是当时朝堂高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