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煦就是太子妃这堆的命根子,只要殷煦出了事,东宫也就乱了。就算这样对殷曜上位没有直接帮助,至少也让对方损兵折将了呀!皇帝如今办事早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因为殷煦没了直接又让殷昱倒个霉啥的?
总而言之,殷煦若是死了,对郑家和殷曜来说就是没好处也绝没坏处。而到时候行事的又是曾家的人,跟她们半文钱关系也没有。不是白得了个便宜?
想到这里,她就说道:“过几日是十五,不如我们邀任三奶奶一道上相国寺上香去。”
任如画在府里浇花养草的时候,就接到了荣二奶奶派来下帖子的人。
任如画拿着这帖子,说不上什么心情。提到荣二奶奶她就不由想起曾密无辜被打这件事,提到这件事她就忍不住心里冒火,可是冒完火之后她就又更加气馁,因为她再气也无济于事。于是对于荣二奶奶的邀约,她就犹豫起来。
前些年曾密之所以在勋贵里头比世子还走得开,全仗着他们夫妻在外会做人。不管哪边谁也不得罪,所以也就在勋贵圈里混了个和气的名声。若按从前,郑侧妃的弟妹相邀。她不但不会拒绝,还会精心地准备一番,那么这次她到底去不去?
玉英作为她的心腹,是知道她的顾虑的,从旁看见,便就说道:“奶奶不去可不好,如今安穆王府既跟咱们府上结了梁子,那郑家可不能得罪了。不管怎么说,奶奶去应酬一番回来也好向三爷交差。”
玉英这句三爷倒提到了点子上。任如画叹了口气,便就打发了来人回去。答应翌日在相国寺内相见。
翌日早上到了相国寺,荣吴二人与她先是拜佛上了香。然后便在禅室里坐下了。
荣二奶奶笑道:“三奶奶这几日气色不错,想来是三爷复职了,心里也高兴。”
任如画笑着捧了杯子,说道:“不过是个小指挥史,哪里比得上贵府几位爷在六部的威风?”
“话可不是这么说。”荣二奶奶道:“谁不知道这五城兵马司是一等一威风的地儿?没几分实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