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样的去处都让她不觉稀罕,那安穆王府究竟又是如何的阔气体面?
谢琬招手让夏嬷嬷抱着殷煦进内,见任如画还不走,知道是摆不脱的了,索性就跟二姑奶奶道:“你忙,不必管我,我这里等孩子睡了就出来。”目送走了她,便就往任如画脸上瞥了瞥,退身在临窗的美人榻上坐下。
任如画见状,连忙替她移了脚榻过去。
谢琬十分无语,说道:“任三奶奶还是出去吧,我这里想歇歇。”
任如画瞅着只有眼前这个空当,咬了咬唇,也就豁出去了,“贱妾这里有一事相求,还请王妃容我说两句。”
谢琬道:“我跟你们曾家一向各走各的独木桥,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
任如画顿了顿,接着道:“是我们三爷的事,我们爷的身子已不适合进后军营当差,所以想请王妃跟鲁国公打个招呼,帮我们三爷在五城营谋个差事。”
谢琬道:“今儿是鲁国公夫人的大寿,这么好的机会,你应该跟鲁国公夫人说这个。”
曾密被打就是她使文四儿下的手,任如画若是知道,只怕连吃了她的心都有。
“我们爷已经去求过了。”任如画身子微向前倾,略有些赧然,“鲁国公说暂时没缺,可是我们爷听说前儿五城营才调了两个,我想只怕是我们面子太轻,所以想请王妃帮着递个话儿。”
五城营明明有缺,鲁国公却说没缺,可见也是不想沾惹曾家,原因她不想追究,但是既然鲁国公不愿沾惹,她就更不能掺和了,她一个才入宗室的命妇,得罪这些人做什么?
“兴许五城营是有缺,可是你也知道宗室规矩大,我一个妇道人家是不能插手外头的事的,尤其是这种职务上。”谢琬接过顾家丫鬟捧来的茶,和颜悦色的道:“所以我也是很为难,我在宗室里是个新人,动辙容易被人抓小辫子,任三奶奶还是另请高明吧。”
任如画可不相信她连这点事都办不到,可是宗室里规矩是大这也是事实,谢琬这话一出口,她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