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贿,他祖上资本不少,这些年也并没有大幅增长得需要立案的地步,可见他并不是急需用钱而勾结漕帮,如果他不是为财,又是为的什么呢?”
皇帝面色阴沉起来,“你是说,他有可能谋逆?”
“是不是谋逆我不敢肯定,毕竟这种事不是三五个人就能成功的,而且目前看来季振元手上也仅有东海一点兵力,他想谋逆,没有兵权也是徒劳。可是他勾结漕帮这是事实,他花钱买郭奉的命也是事实,他既不缺钱,那他拿这么多钱做什么?”
殷昱说着弯下腰,从地上那堆证据里翻出一本帐本来,打开送到皇帝面前,“郭奉名下的产业粗略算下来就值二十万两银子,他们肯花这么大笔钱来买他的命抵罪,可见他们私下的钱财比这数目还要大得多。能够需要这么大一笔钱的事情,一定不会是小事。”
皇帝站起来,勉力地半蹲下身子,从中信手捡出一样来,看了看,又捡出一样。
如此挑了十来样看过,他在魏彬和护国公的搀扶下站起来。
“季振元罪不容恕,不过,他有那个能耐养那么多死士么?”
殷昱道:“孙儿也正要说到这点,其实在季振元背后,还藏着一个人,这个人代号叫做‘七先生’。前两日孙儿刚回府的时候,七先生正领着手下人胁持了琬琬,准备用她来胁迫我。可惜事后让他逃了。
“这批死士就是这个七先生养的,据他们交代,他一共养了百来个这样的死士,已经十二三年之久,而他们当初的武师,则是来自东海那带。他们谁也没见过这位七先生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七先生具体在做什么,他们每次都是临时接任务出发。七先生的神秘,也间接佐证了季振元他们的阴谋之巨大。”
“我朝中竟然有如此心怀叵测之人,皇上,请速速下旨,铲除季党这一帮祸国殃民的奸臣吧!”
护国公情急地步前请奏。
魏国公和靳永也揖首道:“皇上,此事再无悬念了,还请速下旨意,还社稷一份安宁,也还公子一身清白!公子数度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