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答应让被押的那人写个纸条传话给护国公,属下看过那纸条,是爷的字没错。”
谢琬一颗心往上提了提:“是他当场写的?”
“那就不知道了。”秦方道:“听说是侍卫从路边茶馆里让写来再交给他们的。”
谢琬目光闪了闪。
既然不是亲眼看着写的,那就很可能是早就写好准备应付这些人的。
她又问:“你还发现了什么?”
“小的还发现了这个!”
是方一角绣着松枝的男用手帕!
“这是爷的,你在哪儿发现的?”她紧问道。
秦方道:“属下发现这帕子的时候,它呈箭头状,带竹叶的方向是指着另一个方向去的。而且那帕子看起来十分平整,就落在草尖上,野外的风竟然都不曾把它吹落,所以属下判断这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而且是刚放不久。
“而我们都知道,爷对太太送的东西一向都很珍视,即使他可能被手足被缚,也不可能把这么要紧的帕子掉出来。我们猜测,这应该是爷自己放的,他应该知道我们就在后头。”
谢琬听到这里,不由抿紧唇来,殷昱的确不是个乱放东西的人,但是秦方的话显示出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如果这帕子如果是殷昱自己放的,那岂非更说明他这一路上行动其实是自由的么?而更重要的是,他以帕子为引,难道是因为知道他们会在后面尾随,所以故意指点他们方向么?
“主上绝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庞白见谢琬沉默不语,如此肯定地道。
谢琬点点头,又道:“那帕子上的方向是哪个方向?”
“西南!”秦方目光灼灼地点头:“正是指着西南方向!”
郭奉家人所在位置正处在云南大理附近,手帕叠成箭头状,并指着西南,岂非就是明示告诉他们,他们果然是往西南而去了么?而护国公府的人之所以见不到犯人的面,自然那人是假扮的了!皇帝这是以亲兵侍卫做掩护,在演一出戏给百官看?
“还有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