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到得如今地步。足见是个有志气的,既如此,我们女儿嫁过去也不怕!”
这段经历谢琬当然不知道,这都是日后洪连珠跟她缩在一个被窝里说话时说起的,眼下洪连珠的来信,是明确地告诉她不在乎这些,而她之所以写信给她,是因为谢家如今只有他们两兄妹,她不便写给谢琅,又听说从前一直是谢琬当家。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谢琬拿到信后看了几遍,然后给谢琅看。
谢琅看过之后感慨之余,又不由对这女孩子然起敬,一般的姑娘是不会有这种破釜沉舟的决心的,心里对未婚妻开始有了从未有过的期待。这却已是后话。
谢琬琢磨了一番之后,亲笔给洪连珠回了信,并记起前世洪连珠的喜好,送去了几色绸缎点心。
如今离谢洪两家婚期也不过个多月了,余氏正在紧锣密鼓地预备婚礼要用的一应物事。上个月武淮宁来了趟京师,谢琬应诺替齐如绣在余氏面前求了情。
其实拖了这么久,余氏内心里也准备妥协了。毕竟在想到谢琅齐如铮都已经快成亲。而谢琬这边又在接受靳夫人的说媒——她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可始终这都是一个人一生中的必经历程,于是她也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虽然做父母的帮儿女们筹谋婚事时首先不免会考虑对方的家境,但是谁心底里又不希望儿女们获得真正的幸福呢?
所以当齐如绣百般拒绝别的说亲的人时,她就渐渐地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来。
如今谢琬这么一劝,她便也就借着台阶下来了。允了齐如绣与武淮宁的婚事,但是有一点,让武淮宁务必得考中进士,不能不求上进荒废了学业。
虽然仍显强硬,但谢琬觉得这也未必是件坏事。前辈子武淮宁因着各种原因落第。也许这一世被这句话激励后,能够奋发图强一举高中也未定。
武淮宁得了准音,翌日便回乡准备婚事去了。
枫树胡同这边尽是家长里短的琐事,四叶胡同这边可就不同了。
谢荣朝堂上因为段仲明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