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姑娘了?”
黄氏抚着她的头,嗔道:“说什么傻话?我的女儿这么出色,怎么会嫁不出去?”
谢葳很以为是。
枫树胡同这边近日热闹得很,因为谢琅昨日回来了,而且是绕到南源与齐如铮一道回来的。
谢琅在南边游学了大半年,黑了也瘦了,但是说话中气十足,双眼绽发着熠熠神采,竟然与去之前成熟内敛了不少。虽然说不上脱胎换骨,总归是不会再做出把人绑架到山神庙,再塞两条银票让他逃命这样的事来了。
说起这件事,其实谢琬一直觉得既然有在山神庙脱困的本事,那么当天在山路上被那么惨打,也应该不至于会送命才是。而且怎么还会中了人的麻药呢?既然能给他下麻药,难道就不能在山下捉住他,非得到山路上来么?
她隐隐觉得这里头可能有蹊跷,不过他本来就是个满身具有蹊跷的人,也就也不去深究了。
这次谢琅回来,并不打算再出远门了,程渊也觉得先沉淀沉淀也好,于是她便把京师米铺分了五六间给他打理,然后交代罗缜,家务事上,对外事务除了请示她之外,一并都要再请示一番谢琅,然后留下内宅中馈仍由她掌管。
齐如铮这一到了京,余氏他们自然也很高兴,于是不免过问起谢琅和齐如铮和婚事。这两日请了靳夫人上门做媒,看看京中可有门第相当的人家的姑娘尚未婚配。
靳夫人因为谢琬的关系,来得府上次数多了,于是跟余氏也熟了。到底都是当太太的人,说起话也投机些。靳夫人在说起婚配之事时便就说起:“杜阁老的幺孙杜十公子就要成亲了,说起来这十公子也曾是京中一二等的贵公子,这次许的女方却不怎么样,是工部主事娄刚的次女。”
谢琬在旁边跟齐如绣剥核桃,听闻后便就道:“也不知是谁做的媒?”
“是郑侧妃的母亲,工部侍郎郑铎的夫人。”靳夫人知道她通晓朝政,于是着意地看着她说道。
谢琬剥核桃的动果然就缓下来,以杜阁老身为首辅的身份,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