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都是有其目的的。他如今权也有了,钱也有了,做的再好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当上总舵主,那他还这么处心积虑把身为护法的佟湛拉下来当个分舵主,又是为什么呢?”
田崆愕住了,显然这真的是个问题。
隔壁杜彪刚刚按照田崆的吩咐让人上了菜,并相请程渊等人坐下。
房门又被推开。霍珧湿着双手走进来,问小二拿了干布专注地擦手。
钱壮与程渊同时愕住,不知道他明明去探听消息,怎么变成真的洗手去了?
谢琬沉默了片刻,说道:“田舵主说的这件事确实头疼。”
这件事看起来是漕帮内务。可是如果田崆真的被他人取代,对她来说并不是没有影响。
首先她必须又要与新舵主建交,其次,假若真的如他所说,佟汾这么做的目的是要推佟湛上来做这个舵主,那情况就变得复杂了,起码佟家兄弟野心比田崆大。不管他们图的是什么,最后总会有遭殃的风险,如此难保不会殃及到下面的商户。
总而言之如果一定要选的话,她肯定会选择已经合作过几年,而且一次差错也没有过的田崆来做这个舵主。
“对于佟家兄弟的野心,护国公府知道了有没有可能插手?”她问。
田崆摇头:“护国公虽然管理甚严。但是这属于我们帮里内务,只要不涉足朝政,他是不会管的。”
谢琬沉思着放下手上茶杯,说道:“不知道田舵主需要我做点什么?”
田崆直起腰来,说道:“不瞒姑娘说。在下早已经想到个办法,就是需要借姑娘的粮船帮个忙。”
谢琬道:“怎么帮?”
田崆凝了凝神,说道:“总舵派来的青使不但负责监督沧州漕务,还专管了受理诉颂的诉务司。也就是说,每当沧州河段出现纠纷矛盾之时,皆须报至诉务司。我只要使计把这青使挤走,那么总舵就是再派人来监督,起码也得有一个月的时间。
“我已经准备好在这一个月里将漕务一切恢复正常,并且将做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