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说了么?”
王氏听完又哭了片刻,好歹止住了哭声。平下心气儿来。
没几日后便传来王氏强行把谢棋给刮了胎的消息,谢棋一度死去活来,昏死了大半个时辰没有脉搏,血了流了两盆,到后来拿老参熬汤死命地灌,好歹把命吊了回来。但是这么样一来,大夫却给出她此后再也不能生育的诊断,谢棋醒来后听闻,立马又昏死过去。
谢琬在颂园收到消息也只剩一声叹息,这王氏还是作死的命。在谢棋受到了那样的严惩之后,她深以为给她的教训已够了,如此此后她纵使能生育,就是那董家能看在谢家的面子上好生待她,她自己这辈子怎么到头?王氏偏生如此。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谢棋从此便如朵花儿,灿烂了一个夏天,便在深秋严霜之下枯萎了。
玉雪把玉芳斥了一顿,扣了她两个月月钱。玉芳及颂园所有下人,此后也不敢再胡乱揣测主子之意。
宁大乙到府来的时候,谢琬正在裹着件斗蓬在逛园子。
两个人在荷池畔的水榭里对着一池残荷煮茶。
茶叶是宁大乙送的,他们家的茶叶铺子占了河间府小半个江山。谢府在江南的茶园也往北送茶叶。不过并不自己经营,而只是生产运送。
宁家虽然卖茶叶,宁大乙喝茶却鲸吞牛饮,没有半点雅士之风。
谢琬对他早已不抱什么举止斯文的希望,因而坐在对面安之若素,说道:“钟鸣坊那边我已经差了人去看过了。一万两银子我已经准备好。我想过,反正过不多久我也要搬去京师,多投资点买卖也没什么。不过我有个要求。”
宁大乙差点没被茶呛到,连忙放下茶杯说道:“只要你肯答应帮我,别说是一个要求。就是十个要求我也答应!你说吧!”
谢琬转着手上杯子,说道:“我得放两个人进去。”
宁大乙一顿,随即点头:“成!你放十个也成!”
谢琬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可不是为了监视你。我是想让你给我带几个人出来。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