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会儿,这时候歉意地笑道:“倒是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出门的时候还在。东西既是在任三哥身上,想必他应该比我清楚。”
说着她往任隽坐处看了眼,然后余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谢棋。
谢琬看着她这模样,忽然间心里一动,——难不成谢葳也知道玉?被谢棋拿走了?
她回想起在任隽的玉?被谢棋拿走后的当夜,任隽摸黑进内院去找谢棋寻回,被谢葳撞见后她明明脱口而出的是“什么人”,可见她也看见是有人闯了进去,可她为什么要说是遇见了只野猫呢?难道她认出来那人是任隽?
可她为什么要替他隐瞒?是像谢琬一样不愿多事,还是别的原因?
再有,翌日她从黄石镇回来,任隽在外院廊下跟她说话,为什么谢葳要藏在穿堂后偷听他们说话?
那天晚上谢琬帮助任隽遮掩行藏的时候,谢葳知不知道?
谢琬想到这些,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些什么东西了。
任夫人听完谢葳回话,不由得看了眼任隽。
王氏道:“既然是在乌头庄后不见的,那么多半是落在庄子里了。要不我再让人去把乌头庄的管事叫回来问问吧。”
为了一块玉非要闹到田庄上,那就显得任家太有些不知轻重了。王氏这话虽然问的客气,却是要把任家人反架上高台下不来的意思。
“不必了。”任夫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来,摇手阻止道。“夫人不必兴师动众,今儿我来也不是非要找回去的意思。毕竟过了这么久,就是落在外头,只怕也早就被人捡了去。只是觉得如果府上万一有人瞧见,能够拿回便拿回好了。
“我们老太太把隽哥儿疼得跟心肝儿似的,这玉原先我们老太太就说是将来留给孙儿媳的见面礼,只是她老人家却没等到隽哥儿长大,只得临终前先且交给了他。我们一直也嘱着他好生保管着,免得辜负了老人家一番心意,如今既丢了,只怕也是命。将来隽哥儿再说亲,少不得另选一样落定了。”
这就表示不管那玉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