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往王氏看过去,但见她面色如初,并看不出什么,也只好压下嘴边话语。
“任夫人来找玉?”
谢琬在屋里听玉雪玉芳说起方才周二家的来问她们的事,心下猛地一惊,刹时想起乌头庄雪地里谢棋强行摘下任隽腰间翡翠那幕来。
谢棋当日的任性,果然惹出事来了,那玉这么讲究,怪不得当时任隽因此心事重重。
她的那点小心思她从来都知道,但是因为不关谢琬的事,所以懒得理会。如今就算任夫人找上门来了,她也不打算伸手。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不知轻重的人,就该受点让人教教她什么叫做可为,什么叫不可为。
正巧正院里来人请过去说话,她沉吟了片刻,便也就换了衣裳出门。
任夫人又不是头回上门,一年里只怕不登门七八次也有五六次,哪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让大家伙儿前去见礼?多半是周二家的四处询问未果,王氏召他们这些人过去问了。
院门外正好遇见一道过来的谢葳,谢葳拉着她道:“可知道任夫人突然过来是为何事?”看来她也察觉到这任夫人突然携着任隽到府透着古怪了。
不过谢琬可不认为她不会从丫鬟那里得知任夫人是为了一块玉而来,既然她装糊涂,那她也装糊涂好了。她摊摊两手,表示毫不知情。
谢葳抿唇沉思了下,与她进了门。
谢棋他们竟然都已经到齐了,就连预备下场的谢桦谢琅也都被请了过来。谢棋神色带着几分慌张,垂首坐在谢桐侧,哪还有平日娇纵的样子?
任隽坐在任夫人下首,看见谢琬进来,两眼亮了亮,旋即又黯了下去。
谢琬看见他这副样子,更好笑了。这人平时不是跟谢芸一样,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是闲不住的么?如今这么蔫头耷脑的,可是少见。
大伙儿跟任夫人见完礼,王氏便开门见山说道:“隽哥儿上回来咱们府上时,曾经不见了一块玉,你们当中可有人看见?这玉是任家老太太在世时传给隽哥儿的,隽哥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