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就不必她亲自出面,到时候让人将病案递给太医,也不必说是谁,既免了她羞涩不好开口的尴尬,又能得到专业的意见,可谓是两全其美。
她满意地望着穆嫣笑了笑,不管这丫头的本事到底如何,光是这一份细心就足够赢得她的好感了。
唐氏心中一动,晓得这一步算是走对了,便也松了口气。
东安王妃得到了解决应对之法,心情愉快,便与长宁侯夫人话起了家常,不一会儿便聊到了赵翊的亲事。
她叹口气说道,“翊儿也要二十了,是该到了成婚的年纪,我有心想要物色个好姑娘,但王爷却说,早先皇上说过要替翊儿赐婚的,咱们这样私自办了,恐怕皇上会不高兴。”
皇上赐婚,这自然是天大的荣耀,可皇上一个大老爷们,赐婚时考虑的多半只是门楣地位,鲜少会考量女子的秉性,这有点叫东安王妃担心。
但这种私下议论皇帝的话,也就东安王妃敢这样说说,长宁侯夫人可不敢接口。
又坐了一会儿,东安王妃便先起身告辞,临行前热情邀请唐氏和穆嫣有空去王府一坐。
过不多久,刘太医到了,诊脉之后也给出了消渴症的说法。
他与长宁侯府几十年的交情了,跟长宁侯夫人说话便有些随意,指着穆嫣新写下的一堆药膳方子说道,“贵府上有这样的高手,侯夫人还请我来做啥?按着我说啊,您的症状浅,其实就按着这方子来食疗便可,都用不上我的方子。”
刘太医顿了顿,好奇地问道,“能开出这样的药膳方子,首先必须得有扎实的医理,不晓得老夫有没有这个荣幸能结识一下这位高手?侯夫人能不能给引荐一番?”
长宁侯夫人看了穆嫣一眼,见她头垂得极低,心想这孩子想来是不肯出这个风头的,便笑着将话题岔开,“你说只要按着药膳方子食疗便可,连你的药也不用喝?”
刘太医顿了顿,晓得长宁侯夫人这是回避之意,倒也不再执着,“您若是要见效快呢,就先用我的方子,等过几日症状消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