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的距离.就象顾城的诗‘我看云/很近/看你/很远‘一样,虽然她仍坐在我的前面,仍跟我有说有笑,可我感觉我们中间隔着整个太平洋。
可能是我太会掩饰了吧,也可能是小曼太迟钝了吧.她根本没有觉察,依然的言笑如故.可我明白,我们间的有些东西已经慢慢在改变.当每次午夜梦回,寂寞象爬山虎,慢慢占据我的整个心灵时.我能清楚的扑捉到那些东西.我也开始改变,变的不愿直视小曼的双目,变得时常
跟她的同桌惠芳没话找话.小曼对这些有点茫然,眼神中透着丝丝无奈.
可她还是没想到我会对她发脾气。
那天,当他们的谈笑声将正趴在课桌上瞌睡的我吵醒的时候,我的无明火起.我泠泠的直视着她“拜托不要说话这么大声,会吵人睡觉的.另外,下次你笑的时候,记得别太露牙齿,会有失淑女风范。‘说完我便象中了箭的兔子急急扬长而去,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小曼。
当天,趁着午休,我跟人把位置换了,换到了后面的几排.硬起了心肠逃离小曼埋怨的目光.
接下来的日子,我学会了在人群中夸张的大声说笑,学会了逃避自己那颗受伤的心.与周围的同学却混的越来越铁,甚至有了几个结拜的兄弟.
那天是凌云生日,我们几个平时混在一起很铁的哥们凑份子买了点东西,就在操场边找了块草地,喝了个半醉,这时也不知是谁的提议,在一片赞成声中大家便按年龄排了座次.当时我们既没有烧黄纸(怕污染环境被学校罚款)也没喝血酒(主要是割手指会得破伤风).但哥几个还是认认真真的说了些祸福与共的豪言壮语.
当时的八个兄弟里,我老幺,择优老七,凌云老六.武强排老五,阿文第四,海波老三,黑皮做了二哥,而老大的位置让年龄最大的阳大给坐了.趁着酒性,我们还说了不少胡话.我们骂了王细,鄙视了国国这伪君子,甚至还开玩笑的把我们班的几朵鲜花给分了.就好象搞土地
改革那阵子,给每人划分了责任田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