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寒取出一根银针,朝着胡教授的胸口狠狠的扎了下去,银针很长,很粗,看到那根银针,尚局长和邵院长都不约而同的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大一根银针扎下去还有活命吗?
只有邹医生神色不变,这算什么啊,再大的我也见过。
两人手心里直冒冷汗,略微紧捏着拳头,直到易寒将手放开,两人才松开手掌。
“易小哥,他……他没事吧?”尚局长担忧的问道。
“没事,放心吧,十分钟之后,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胡教授。”易寒肯定的说道。
见到易寒保证,尚局长才松了一口气。
又拿起几根银针,分别往胡教授几大穴位扎去。
做完一个,又继续给第二个人治疗,直到四个人全部走一遍。
“好了,等吧!”易寒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但最后一人还是费了他一番功夫,因为那人的寒气淤积在脑域,易寒给他治疗的时候必须小心翼翼,人们对脑域的认识还停留在低级阶段,任何一步都必须想之又想,直到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才下针,所以稍微耽搁了一点时间。
没等两分钟,最先进行治疗的胡教授就已经醒来了。
“邵院长,邹医生,尚局长。”胡教授醒来和众人打招呼。
看到胡教授醒来,尚局长悬着的那一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了,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乌纱帽保住了。
“胡教授现在怎么样?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邵院长问。
胡教授仔细感受了下,发现没什么地方不舒服的,于是摇头说道:“我感觉好极了。”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常年累计的老毛病颈椎痛也好了。
“邵院长,是你救了我吧?谢谢你的救命大恩。”说着胡教授就要行礼。
“使不得,使不得。”邵院长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起来,神秘一笑:“老胡啊,这次你可猜错了,救你的不是我,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哦?难道是邹医生?我就说嘛,邹医生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