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黄毛疑惑,低下头去,一颗石子滚动,难道是这东西?
“砰砰砰。”又是连续三下,只不过这三下力道比之刚才要大上十倍,一下黄毛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三下呢?顿时黄毛疼得倒翻在地。
“李哥,李哥,你怎么了?”三个兄弟凑上来。
“啊……”
“啊……”
“啊……”
三人又步了黄毛后尘。
“谁?是谁?出来。”黄毛慌张的四处张望,可周围除了他们之外就只有丁玲儿了,他们自己不会,丁玲儿又不可能,那会是谁呢?
没人回答,四周静悄悄的。
仅凭一颗石子就把他们虐得死去活来,这怎么可能?
“李……李哥,今儿这有些……有些邪门啊!咱还是快走吧!”终于有人害怕了,颤颤惊惊的说道。
“对……对啊,李哥,以后这鱼塘都是你的,还……还怕跑了不成?”
“走。”黄毛阴沉着脸,二话不说,带头就往外跑,连抓好的鱼也不要了,此时他的脚上已经冒出三个大包。
丁玲儿疑惑的望了一眼,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鱼,往易寒住的屋子走去。
易寒躺在床上,看见丁玲儿进来,问道:“玲儿老婆,是谁啊?”
丁玲儿白了他一眼,心道说:“怎么可能会是他呢?”微微摇了摇头,看来我真是想多了。
“玲儿老婆,有鱼啊?今晚有口福了。”看着易寒便留下口水。
“不是给你吃的,别想了。”
“那是给谁吃的啊?”
“阿黄”
“……”
接近傍晚的时候,丁老汉终于回来了,挑着两只大水桶,里面装着鱼苗,将鱼苗倒进自家小鱼塘后,又扔了些水草到稍大些那个鱼塘,这才离开。
年后正是鱼类产卵的季节,水草可承载鱼卵,不然鱼产卵之后,全部沉入水底了。
“爷爷,你回来了,先喝口水。”丁玲儿高兴的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