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尸体的胸膛缝合起来。紧接着,他取出一个小酒盅,将自己的鲜血滴入酒盅,再混入一些另外的药水。 然后,宋长林用食指蘸着酒盅的药水,在尸体的胸膛勾勒符文。 嗤、嗤……,一缕缕白烟升起,空气中有皮肉的焦糊味。药水勾勒的痕迹,仿佛烙铁的烙印,陷进肌肤皮肉,但宋长林的手指却一点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