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中国人的传统习惯,不管遇上什么变故,高兴与悲伤,都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以此为准则。
而日本人却是乐而淫、哀而伤,遇上高兴的事,就像小丑一般,各种放荡形骸地乱了起来;本来好好的,却毫无征兆地猛然觉悟,神经质地物哀起来。
总的说来,日本人遇事喜欢走极端,内心没有度的制衡,而且他们长期乐此不疲,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段章对日本人的态度,就是避而远之。他觉得跟有病、但又不吃药的人没法子打交道。
当然了,哲学系出身的段章,并不否认日本人中有正常的人类,只是觉得正常的太少,疯癫的太多。为了避免遇上疯子,恶心自己,段章觉得少与他们接触为妙。
这时候,在训练馆的休息室,坐着数名美国学生和华裔学生。不远处一名男子,向坐在椅子上池田健一询问。
“住嘴!不要多说了,对抗条件不可收回。你们害怕可以不上场,就由我大日本帝国的人,打完比赛好了。”池田健一大声喊了出来。
询问他的人是团队的带队人,听见池田的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次造访中国之行,所有的费用由池田家承担不假,但并不表示,你可以任意妄为。你在其他城市惹事,致使原有的行程受阻,现在又在这儿寻事,身为带队的队长,我无法承担这个后果。”
池田健一用蔑视地看着领队,
“你以为来到中国,就是来友好交流的吗?切磋即是战斗,以前失去的,我会在这片大地上找回来!对此,我已经有了觉悟。你怕承担后果,可以终止合同,辞去领队一职,我不会少你的酬劳。”
“那就多谢了,说实话,我早就不想干了。当初如果知道这么麻烦,公司就不该接下这单业务。”男子是旅游公司的职员,公司接到带队业务,派他领队,仅此而已。
坐在一边的美国学生和华裔学生也要求离开,不想跟着池田胡闹下去。
“想走的人都走吧,这儿已经不需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