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就能动的。”
王译信最近是很多人眼中的红人,也是皇子们想请也难以请到的贵客,乾元帝不仅几次三番单独召见他,他本身身边集聚得文臣清流颇让皇子们眼热。
废后,必然会立太子。
乾元帝也默许朝臣请立太子的折子。
皇子若想得到太子之位,除了示好乾元帝外,还需要朝臣的支持。
顾天泽一门心思练兵,仿佛置身度外。可谁都晓得,顾天泽对其岳父很信任。王译信不仅自身着不可小窥的实力,在世人眼中,他足以影响顾三少的立场,甚至又时,他是顾三少的代言人。
“恕妾身说一句打嘴的话,此时不是您同王四爷较劲的时候。”
司徒氏看出定国公不愿意在王译信面前低头,劝道:“国公爷的战功和在朝中的地位远不是王四爷能比的,可眼下顾家正在危难之时,他总是您的亲家,难道眼看您犯难而袖手旁观?如他无情无义至此,阿泽夫妻想来也会同他离心离德。”
“皇上不可能护着阿泽媳妇一辈子。王四爷疼惜女儿的话,必然会帮衬您。顾家落难,莫非阿泽媳妇能得好?”
“……王谨之。”定国公因司徒氏的话动容。
他虽是骄傲,可未必没有求助王译信的心,只是他拉不下来脸面,也需要有人给他‘提醒’。
“妾身最大的憾事就是帮不上忙,妾身娘在朝廷上分量不足,帮不到国公爷。”司徒氏柔柔的,愧疚的目光让定国公心软,有此佳人相伴,怎么也得给佳人富贵的日子。
“一个好汉,三个帮,这话虽是粗俗,但道理不粗。国公爷双拳难敌四手,您需要王四爷的助您一臂之力。文臣清流……多爱拉帮结派,只要王四爷为国公爷上几句,您的处境会好上许多。”
“文臣清流一群狭隘,自持科举出身的木头。”
定国公笑容苦涩,“无论我怎么结好他们,在他们眼里我始终是外戚,勋贵,同他们不是一路人,我再谦和,内敛,不敢有任何恃宠而骄的狂妄,他们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