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了。瑶儿,不是我说你,对小孩子的要求别太严苛。”
王芷瑶:“……”
按他的话看,好像孩子已经懂事了。
不知不觉喝了大半的补品,王芷瑶摸了摸凸起的胃部,斜睨王译信一眼,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同自己说话,一不留神又把补品都喝了。
“说我和三少聪明倒也不差。”王芷瑶放下了汤匙,眉头微皱起,“可是……可是……”
王译信立马紧张了几分,“瑶儿有难事尽管跟爹说,千万别把气憋在心里。谁惹到你?宁远侯的事儿?我不是同你说过,漫说阿泽眼里没有刘小姐,就是那边硬塞她过来,我也能让她进不来。你外公心好,顾全袍泽之义,不忍看着宁远侯犯糊涂,我为文臣,看功勋武将不顺眼,挑他的错处,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明晃晃的公报私仇!
不过,王芷瑶很喜欢王译信的护短,浓浓的维护之情扑面而来,就是这么任性,仿佛她根本不需要再操心,再算计。
谁也不想总是活在算计之中。
有人在前面为她遮风挡雨,而她被父母宠着,感觉不错。
“瑶儿。”王译信似想坚定女儿对自己的信心,自信满满的说道:“我还有陛下,只要陛下不点头,谁说什么都没用。”
“爹同陛下……”
“知己。”
王译信笑道:“许是比知己更亲近些,国朝上下,除了阿泽外。皇上最宠我!我晓得阿泽没花花心思。所以陛下不会不给我面子。万一有人耍心眼,我还有杀招。”
“什么杀招?”
“太祖高皇后。”
“……”
王芷瑶瞪大了眼睛,更想问一问上辈子王译信到底同乾元帝是什么关系?连太祖高皇后的事情他都知道?反正这辈子,乾元帝不可能同王译信说这番话的。
怎么看王译信都不像是上辈子风光无限的,她还记得梦里王译信一头霜白的头发,显然日子并不怎么好过。
“不是宁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