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是嫌阿泽的官职爵位低,认为阿泽靠岳父过活?”
乾元帝思维不同凡响,愉悦的说道:“果然御史都很体察入微,不是你们,朕还没想到,让内阁拟个章程送上来,把阿泽的官职爵位再升升。”
群臣:“……”
御史们在阁臣的目光中,恨不得缩起身体,永寿侯再晋升就是国公了,顾天泽太年轻,又太得帝宠,一旦晋升官职爵位,他在朝中的影响力便会更大,现在已经很难办了,以后难道内阁都得看顾天泽的脸色?
尹薄意嘴角噙着冷笑,该,他早就说过别总是盯着顾天泽,都察院的御史就是不肯听,什么事情都要插手,找不到顾天泽的大错,连人家住在哪里都要管……岂不知御史越是看顾天泽不顺眼,皇上越是护着他。
“陛下。”
尹薄意已经是次辅了,首辅有不管事儿,这时只能他上前,“臣看过顾大人承奏上来的折子,为训练京城都指挥使麾下精锐的战力,顾指挥使请求您恩准同宁远铁骑演武。”
“这事他也同朕说过,爱卿以为如何?”
“以练带战,臣以为是好事。”
尹薄意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多了几分明悟,皇上对宁远铁骑不放心,无法把这只精锐再让宁远侯的子孙统领下去,宁远侯征战多年,聪明的话也该学学西宁公在京城养老,凭宁远侯以前的战功,乾元帝不会亏待了他,但宁远侯若是不甘心的话……皇上也不大可能手下留情。
无论哪一个朝代,帝王对兵权的防范是最严的。
将门虎子可以承袭父辈的人脉。然而精锐铁骑很少有父传子的。
坐在龙椅上的中年人是帝王。便是顾天泽将来有儿子都不可能继承顾天泽亲手训练出来的麾下。
尹薄意身为文臣自然也对以宁远侯为名的精锐保持着一定的警惕。宁远铁骑仿佛一只油泼不进的铁桶,大有只知宁远侯,不知皇上的感觉。
乾元帝笑道:“宁远侯能攻善战,朕希望这次演武,阿泽能从他身上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