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御辇,闭目养神,喃咛:“起码朕能听得进去。阿泽……让人跟着他。”
“遵旨。”
顾皇后眼见乾元帝拂袖而去,深感很美面子,宁远侯世子夫人皱眉思索乾元帝的深意,刘明珠搀起顾皇后,小声道:“陛下许是有要事,娘娘放宽心就是。”
顾皇后苦涩的一笑,疼爱般抚了抚刘明珠光裸的耳垂儿,“在进宫那日本宫便明白一个道理,本宫正位中宫,陛下确是后宫的陛下。本宫只能做个贤后,如此才不负母后对本宫的托付。”
“太祖高皇后钦定您为皇后。这些年您兢兢业业,陛下都看在眼中。”刘明珠体贴的一笑,“后宫的艰难只有女子最是晓得,都说永寿侯得宠,若没皇后娘娘您,永寿侯只怕连宫门都进不来,永寿侯也是托先太子的福气。”
这番暗含恭维的话语颇为温暖顾皇后的心。
不是她,就没顾天泽今日。
同时并非是她不解乾元帝的心意,而是把后宫塞满妃嫔的乾元帝辜负了她。
“她是真真懂事。”顾皇后握住刘明珠的手臂,同宁远侯世子夫人孙氏夸赞道:“比嫡长公主,比本宫的侄儿媳妇都懂事,都明白本宫。”
“娘娘过奖了。”
孙氏忙谦虚道:“她只是比寻常人整齐些,慢说比不得公主,就是定国公的儿媳妇哪一位不是出身名门,自小请名师教导,哪是她能比得?明珠在关外养成了粗野的性子,比不得京城贵女们贵重。”
“本宫听说,明珠的骑射极好,也曾为宁远侯守城?”
“不值得一提的小事罢了。”刘明珠眼底闪过一抹自傲,“当时危险是危险了些,好在守城的宁远铁骑英勇,臣女不过取了巧儿。臣女虽是女儿身,但也有颗为国尽忠的心,如此才不负祖父对臣女的教诲。”
顾皇后让刘明珠仔细说说,刘明珠极擅长言辞,口齿清晰伶俐,把当年的事情讲述得活灵活现,当然便是捧自己也多是暗捧,不会明晃晃的说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大事。
“同样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