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让着我这个有孕的孕妇。”
往事不堪回首,她直到今日才来看望王译信,一来顾天泽粘人得紧,二来就是为了他们两人签订的协议,几乎每一条都经过一番惨烈的战斗,甚至她用上了色诱之术,最后她在合同上签字时。不觉得两眼宽面条,至于顾天泽把誊写好的协议揣在怀里随身携带。她已经没有力气吐槽。
爱怎样就怎样吧。
王译信咧嘴笑得很开心,顺便给满是不悦的女儿顺毛,“瑶儿啊,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你就别再抱怨了。”
“我就是晓得他疼我,在意我,我……”王芷瑶也觉得过去那几日自己智商欠费了,同顾三少一起退化到学龄前,“我才又是想笑,又是心里酸酸的,为他心疼。”
“怎么?”
“陛下对三少再好,也非他亲生父母。”
“……”
王译信不知该怎么才是,过了好半晌,缓缓的说道:“总没有事事如意的。”
“这还是第一胎,以后怎么办?如果都像这次一样,我还不得被他烦死?可如果以后的孩子得不到重视,会不会认为我和他偏心?”
王芷瑶烦恼的嘟囔,果然,一孕蠢三年,尚未成型的胎儿哪会知道?
“初为人父总是容易兴奋,激动,当初我就……”王译信记起王端瀚,咽了咽口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臭嘴!
“第一胎如他所愿生女儿倒也使得,我们还年轻,总不会生一个就弄坏了身体。”
“呸,呸,呸。”
王译信如同神棍一般念叨:“休要胡说,大风吹去,大风吹去。”
再也记不起方才提起的庶长子,王端瀚眼下也该备考罢,因太后乱政,乾元帝推迟了今年北六省的乡试,顺带着秋闱也推迟到十月末,往年多是九月初的。
王端瀚随着乾元帝一起归京后,便被校尉扔回王家。
乾元帝在寺庙养病时,王端瀚几次想接近乾元帝,向乾元帝展示自身才华,然他虽然没被锁拿,但离着乾元帝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