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心,但朕不能忍你把阿泽逼死!’
‘如果朕做皇帝,还为阿泽报不了仇。保护不住朕最心爱的臣子,朕没脸坐在皇帝位置上。’
王译信看向教子的乾元帝目光含着敬仰,做皇帝能做到这份上,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乾元帝训子之后,走上台阶。
太后挺直腰杆同他对视,大势已去,在乾元帝活着从祁山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挣不过皇帝,眼前的帝王不会给她留一丝的体面,也不会给她留一分的生机。
“这么多年……”
大祸临头。被乾元帝步步紧逼,太后反倒轻松了许多。平和的说道:“祁山一行可好?这些年皇帝只怕早就忘记当年步步惊心。”
略带几分嘲讽的话语落入旁人耳中简直认为太后不能再找死。
乾元帝却笑了,拱手道:“太后给朕提了个醒,朕顺风顺水这些年,的确把宵小之辈没放在眼中。让贱人逮到空子,不过……”
话锋一转,乾元帝得意得很,故意当着满朝重臣和太后的面指了指顾天泽,“朕一手养大的阿泽没让朕失望,朕给阿泽指婚的妻子也没让朕失望,有他们在,再多的艰险,朕也能闯过去。”
太后同样笑道:“哀家从未低估顾天泽。”
“京城是朕的,天下也是朕的。”
“哀家输了!”
太后仿佛摄于乾元帝的皇威,后退半步,眼底闪过一抹追忆,疑惑,“皇帝能不能告诉将死之人,先帝临终前说了什么?”
“你现在问这些有用吗?”
乾元帝好笑的摇头,“朕做了二十多年皇帝,守得住江山社稷,纵使先帝当年看朕半百不顺眼,旁人又能奈朕如何?还是说朕说出先帝遗言,你能去得安心点?”
“左右都是死,怎么死有可有区别?”
“……”
太后心被堵得死死的,风度尽去,早晓得乾元帝做事做人不留情面,果真如此。
“哀家只有一件事相求,陛下妹妹不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