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活的原主也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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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迎娶荣国公夫人的婚礼的确是拖再拖。直到乾元帝下旨,才重新确定日子。
因一门双公,荣国公夫人自然不会同定国公夫人住在同一座国公府。定国公本就是低调内敛的性子,不喜欢排场,总想着降低顾家的煊赫,因此他谢绝再造荣国公府的建议,把原有的定国公府邸东边的院落单独划分出来,用围墙隔开,又在临街弄了大门,悬挂上荣国公府的牌匾。
他倒是低调了。可划出的院落位于东方。
在国朝以东为贵,为尊。为此事定国公夫人生生的被定国公憋出几分的怨气。
换做往常,定国公夫人一定要闹上一番的,现在她不敢,也不愿让定国公把她当作不识大体的妇人。
毕竟荣国公夫人不仅娘家背景比她深,还正在妙龄,容貌俊秀,年轻姣好的酮体远非定国公夫人可比,她不愿意同定国公离心离德,让后进门的新人占了便宜。
趁着‘养病’的日子,定国公夫人同定国公再续前缘,把定国公的心牢牢的拴在她身上。
顾天泽领兵出征当日,定国公夫人哭昏过去,由此一病不起,缠绵床榻三月有余。
她总是念叨阿泽,阿泽,让定国公对她心生怜爱,把王译信临走前说得话,全然抛到脑后,只想着爱妻是疼阿泽的,这些年因为阿泽在宫里,也因为隔着远,母子之间存下误会,并非王译信所言——她盼着阿泽出事。
三个月已经是乾元帝看在顾天泽的面子给她留下的最后期限。
婚礼前三日,夫妻两人**散去后,定国公夫人宛若一只乖巧的猫儿趴在定国公胸口,“国公爷可会忘记妾身?”
“不会。”定国公鲜少有此畅快的情事,以前他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伤到脆弱敏感的娇妻,轻轻吻了吻娇妻的鬓角,“我怎么可能忘记夫人?”
定国公夫人为顾家也付出了不少,忍受着同亲生儿子不得亲近的痛苦,生生的舍下阿泽在宫里,这些年又为顾家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