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风采。
力图扭转乾元帝对她的不良印象。
可惜乾元帝似看不到一般,落座后便把王译信叫到身前,询问顾天泽和六皇子课业状况,说着说着,乾元帝甚至同王译信说起婚事……王译信一百个不愿意瑶儿早嫁,同乾元帝打起马虎眼儿。
今日不适合谈政务,可王译信是诗词大家,书画极好的风流人物,又有前生为乾元帝知己的经验。很快便把乾元帝的思路从婚事上引开。
宾客看想谈甚欢的君臣,嫉妒的有。羡慕的有,佩服的更多。
大多人很是同情想倚老卖老的吏部尚书。
其实吏部尚书并不老,今年也不过五旬刚出头,按说正是大展宏图,争取入阁的年岁,可惜他碰上了必将取而代之,更年轻,更得乾元帝心思的王译信。
是人都看得出,乾元帝已经准备扶王译信为吏部天官了。
皇子师傅,顾三少的岳父兼师傅,西宁侯的爱婿,又是仕林清流的中坚力量,奋起的王译信占尽优势。
别说吏部尚书,便是阁臣都不一定敢说能压制王译信的晋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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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
王芷瑶担忧的握了握顾天泽的手腕,“别在意,陛下是好心,定国公背负的东西太多……”
她无法为定国公找任何借口。
定国公对得起顾家,对得起顾皇后和定国公夫人,唯独对不起他想补偿,又最为愧疚的儿子。
顾天泽更想让定国公为其冠礼,来得路上,顾天泽曾对她说过,陛下冠礼固然荣耀,从亲生父亲手上接过玉冠更好。
他都能舍弃这份难得的荣耀,宁可得罪乾元帝,然而定国公顾及太多,错失了最后的一次机会。
“高兴点嘛,今日是你成人礼呢。”
王芷瑶摇着顾天泽的胳膊,“我看这个京城的勋贵重臣都到了,他们都来贺你成年的。”
“我没事。”顾天泽缓和紧绷的脸庞,唇边蕴含一丝极淡的笑容,“等你及笄,我也请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