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继?怎么会?”和悦郡主困惑的说道:“以本郡主看,王译信不是心狠出继你们的人,他也不是畏惧蒋家权势富贵做违心事的人。”
“……您了解他?”
“爱慕他近二十年,说不上了解,但也知晓他的性情。”
和悦郡主叹息道:“在山上尼姑庵无所事事时,本郡主总是想起他来。其实本郡主也晓得他不乐意停妻再娶,可心总是忍不住飞向他,总归是一个盼头……皇兄让他兼挑就好了,说不得本郡主也要争一争。”
王芷璇不知该说和悦郡主聪明。还是说她傻。
“即便皇兄命令他兼挑或是停妻再娶,他都不一定会遵旨。王译信不是定国公……”
“即便如此,您惦记他作甚?过好自己的日子,有个疼爱自己且富贵的丈夫不是更好?让他后悔失去一个好女子。”
和悦郡主的目光落在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树木上,几对只有在被称为比翼鸟的鸟雀或是站在枝头鸣叫,或是比翼追逐齐飞:
“一听你这话便是没有真正在意过,没有真正心悦过某人,当你一颗心落在那人身上时,眼里再没有旁人。”
“郡主……”
“罢了,难得你来看我不说扫兴的事情。”
和悦郡主压住王芷璇,“我晓得你是为我好,可定国公……非本郡主的良人。”
“我实在不忍心看郡主殿下形单影只,即便您无法再钟情旁人,好歹有个嫡亲骨血啊,将来您也好有个依靠。定国公暂且不提,您若为荣国公夫人的话,您生下的儿子就是荣国公,超品公爵的爵位谁也抢不走。总好过您另嫁旁人。”
“……等我回京候再说罢。”
“太后娘娘此时费心把您接回宫,想来也有此心。顾家真真是难得的富贵人家。”
王芷璇又说了几句顾家满门富贵的话,见和悦郡主始终恹恹的,兴趣不大,便道:
“虽然我不在京城,可也听过,我生父一心一意的对待蒋夫人,他是个心狠的,把我生母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