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译信身上看着,可也没看出王端淳怎么就拜师尹薄意了。
不过,他纵使达不到尹薄意将来的成就。起码不会再同以往只懂得风花雪月的清高,不晓得仕途。权利的重要。
“淳,你,好好学。”王译信违心的说道:“同,你师傅,好好学。”
“嗯。”王端淳点头答应了,“纵使您不说,我也会遵师傅为父的,他教导了我很多,很多……”
“……”
王译信更觉得难受了,如果不是知晓王端淳淳朴的性情,他都会以为王端淳故意说这番话来刺激自己了。
“扶我,出门。”
“父亲,您还是休息的好,大夫也说您多休息。”
“出门。”
王译信态度坚决,王端淳只能搀扶起他,父子两人慢慢的向门外挪动。
手脚还不是很听使唤,王译信走路很是费劲,手足僵硬的如同僵尸,便是如此,他一步一蹭,走到了自从蒋氏搬走后,一直空置的院落。
夜空中再一次飘荡起白雪,纷纷柳絮的雪花落在眼睫上,瞬时化作了水滴,王译信眸子湿润,分不清是飞雪融化,还是他哭了……
他推开王端淳,努力的靠近了紧闭的院门,手掌盖在院门的纹路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背对着王端淳,泪水如同泉涌一般汩汩的流淌。
王端淳虽然看不到王译信的神色变化,然能察觉父亲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痛苦,悔恨。
到底是怎么了?
父亲不正常,是不是所有假死复生的人都不正常?
“父亲……”
“我,进去,看看,你别,跟着。”
王译信仿佛用尽全身气力一般推开了院门,因为蒋家搬空了陪嫁,蒋氏和王芷瑶住过的院落没有任何值钱的物品,王家也因为接二连三的状况频出,也没人记得给院落上锁。
院门开了一道缝隙,王译信侧着身子挤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把王端淳单独留在外面。
他不能让王端淳看到自己失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