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意,阿泽没同自己生分。
怀恩公公再旁边看着,若是让方才在御书房弹劾顾三少的大臣看到了,不知他们还敢不敢再上奏折。
乾元帝根本连顾三少为何调兵都没问,这是多大的信任,换旁人试试?
别说在京城两千兵马调动,就是调动两百人,乾元帝都得让锦衣卫彻查清楚。
“坐嘛。坐。”
乾元帝给顾天泽上了药后,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看了一眼点心盘子,“怀恩,朕饿了,让御膳房准备夜宵。”
“遵旨。”
“阿泽陪朕用夜宵,朕自己一人没什么胃口。”
“哦。”
顾天泽点头,坐在了炕桌的另外一边,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手臂,在乾元帝面前敢走神的人,只有他一个。
乾元帝笑呵呵的问道:“你有没有话同朕说?”
“没有。”
“真没有?”
“嗯。”
顾天泽怎么也不能告诉乾元帝,练武的真相是王芷瑶不想再见自己。
“朕看你不是为了长信侯病重的事儿。”乾元帝在顾皇后面前表现得对长信侯的生死忧心忡忡,然他对长信侯根本就没在意过,长信侯吃喝玩乐,没有大本事。
不过,他最后死在侍妾肚皮上这件事,必须得给皇后一个交代。
乾元帝不在意长信侯的生死,他绝不准许有人在他眼皮子下算计顾家。
就算不看在定国公的功劳上,他也不能眼看着顾天泽受人算计,这次幕后的人敢算计长信侯,下一次就有可能算计阿泽,野心都是一点点助长起来的。
顾天泽长在乾元帝身边,别说对大伯父长信侯没有感情,纵使对定国公,他的感情也不深,毕竟他就没在顾家的环境中生活过几日。
对比皇宫,定国公府纵使有他单独的院落,屋舍,也同客栈差不多,一年到头住进去的日子是有数的。
“大伯父病了?”顾天泽诧异的抬头,乾元帝哑然失笑,心里却烫贴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