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出来的手掌握紧了蒋氏的手,只用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喃咛了一句:“蝉儿,你把我都打啦……伤口有点痛呢。”
蒋氏闺名玉蝉,只有在王译信动情的时候才会叫她蝉儿。
“谁让你护着她?”蒋氏脸颊绯红,担心又扭捏的瞄了一眼王译信脸上的伤痕,“留了伤疤更好,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太过俊美,蒋氏一直挺担心他会嫌弃自己或是外面的贵女们会看上他……好在王译信很有‘操守’,如今也只有两名妾侍,而且都是由丫鬟升上来的,出身低贱得很。
王译信眸子闪过一丝的异样,下意识的握紧蒋氏的手,“蝉儿是我的妻,我怎会让她越过你?”
蒋氏羞答答的垂头,一改方才威武霸气。
王芷瑶感觉到挫败,男色就是灌醉女人的**汤,这辈子自己绝对不嫁容貌太过出色的男人。
文氏笑道:“你们呐,真是一对冤家!明明好得跟什么似的,偏为一点小事闹别扭,我这把身子骨再让你们折腾几次便得散了架去。”
王译信携手蒋氏,夫妻双双对文氏行礼:“让母亲操心了,是儿子(儿媳)的不是。”
“虽然你们和好了,但我还是得说你们两句。”
文氏将手腕递给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和儿媳,王译信,蒋氏分两边搀扶住文氏。
蒋氏在王译信面前纵使对文氏的唠叨不满,也会乖乖的听着,守着王家父慈子孝的体面:“请母亲训斥。”
“方才我拿手炉砸你,是我的不是,儿媳也要理解我……老四是我最小的儿子,打小我最疼他,看见他受伤,做母亲哪会不动怒呢?”
文氏拍了拍蒋氏的手臂,“我多说一句,你的脾气也得改一改,殷氏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用得上你亲自对一个贱妾挥鞭子?王家诗礼传家,满门清贵,最是讲究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儿媳也最好学得持重一些,你动不动就发火,不仅容易气坏了自己,还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
“信儿纵然有错,你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