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但回过来仔细想一想,他又觉得不怎么意外。纷繁国事中夹杂着济南王与成都王的甘泉宫太子位争夺,老相国的身体也确实煎熬不起。
他默了一会,又问道:“接下来,谁会是左相?”
“张朴。”谷实说,“汤老相国已经向天子举荐了他接任左相。一一只举荐了他一个人。”
商成没有再言传。虽然他和张朴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矛盾,但那些都是公务上的意见分歧,他对张朴这个人倒是没什么别的看法。不管怎么说,眼下最适合做左相的人只能是张朴,除了他,再没有别人了……
这个时候,上官锐走了过来。
他一来,商成和谷实就不好再说什么要紧的话,三个人站在花圃边说东道西地扯了一通闲篇,谷实被平原将军衙门的一个指挥使给拽到边上去说话了。
看着那个指挥使满脸焦灼的神情,还有呲牙咧嘴的着急模样,上官锐笑呵呵地说:“狗贼的!老鲍这回是有麻烦了。”
商成也认识那个姓鲍的指挥使,但不怎么熟悉,就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有麻烦?”
“他女儿是定王妃。”上官锐说。
商成这才知道,半天这老鲍居然还是定州王陈璨的岳父。不过,陈璨老实得连话都说不囫囵,老鲍面相忠厚怎么看也不象是个惹是生非的人,这俩人一个是皇子亲王一个是手握九城重兵的实权将军,都是身份贵重非同凡响,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他们惹麻烦?
上官锐倒是知道一些底细。说起来,商成与这事也脱不开干系一一都是那个“东倭国贷款”惹出来的是非。原来,老鲍的女儿很是精明,又会持家过日子,所以陈璨虽然不得东元帝的宠,但定王府的气派排场却不比别的亲王府差多少。可事情坏就坏在老鲍的女儿太过精明的上头。当她知道清河老郡王他们搞的东倭贷款之后,在别人都还将信将疑举棋不定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事稳赚不赔,率先认了八万缗,后来陆陆续续又拿出两万缗凑了一个整数,最后把她爹老鲍还有家里的叔叔婶婶兄弟姐妹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