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头为难,只好谁都不帮,立在旁边手足无措地望着两个人争来吵去……
因为争吵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商成和谷实最后勉强达成一个协议,商成不再追究那枚莫名其妙出现的白子,而谷实也大度地表示,把金佛和金罗汉一样送一个与商成;这一局不算,再来一局。
他们俩喝水解渴的时候,蝉儿已经在旁边把棋秤上的黑白子都分别装进了小藤箩里。
谷实说:“你看我家蝉儿多懂事,既聪明又伶俐,长得还很标致……”他俯下身,又低声说道,“古成院的至笛老师太给她算过命,说她有旺夫相;窦仙儿也说过她有宜男相,命中便带着三个儿子。”
商成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即便这老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说这些,他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蝉儿早就飞红了脸,却固执地没有离开。
为了不让蝉儿尴尬,同时也是让谷老头闭嘴,商成拉着他很快开始了第二局棋。
但他没落几个子,就忽然停顿下来。
他手里执着棋子,长久都没有落下。他既不说话也不吭声,就象一樽雕塑一样定定地坐在哪里。
蝉儿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一一天爷,他可是个病人,不会是突然犯了老毛病吧?这可怎么是好啊!
她着急地想去摸摸他的额头。张皇之中,她只能想到这个简单却不会有任何效果的办法了。
好在她的冒失举动被她爹及时地阻止了。
谷实朝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无声地招呼她跟着离开。他同时静悄悄地把两个侍女和几个仆役也都叫上,让他们跟他一起走。
蝉儿把她爹拉扯着,走两步回一下头,再走几步再回下头。她很担心商成。他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呀!
谷实安慰着女儿,说:“他没事,别担心。他只是在想些事情。”他只能说这么多。他也不大清楚商成究竟在思考什么事,只是觉得应该是和倭国的事情有关系。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上善亭。商成已经站